万济丘望了路通天一眼,脸上堆着傲然的冷笑,而那位年轻一点的仙尊一脸不安的样子,望着万济丘,也没说话,在静观其变,唯恐惹祸上身。这时万济丘很是警惕,生怕自己有什么不测,有些发颤的双手在注视着下方,只要琴啸天和路通天稍有动作,他会拔剑在手,进行自卫。
琴啸天看在眼里,撇了撇他,道:“万仙尊,我看你很是紧张的样子,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啊!你从宗里赶过来,真的是关心宗主的身体状况么?为什么宗主都生病这么久了,沐浴宗的仙尊们都没有来探望过他,而现在到来,却是带着满脸杀气,还带着凶器,似乎太没有诚意了吧!
万济丘原本性子暴躁,怎么受得了琴啸天的刺激?顿时暴跳如雷,大声道:“琴啸天,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说我图谋不轨了?”琴啸天淡然一笑,我可没有这么说,万仙尊,这是你自己这样说,你还是有自知之明,宗主病情严重,你这个时候突然带着凶器到来,应该是别有用心吧!
“你?????你别欺人太甚,那你在给宗主疗伤,才是想陷害他呢?”怎么说,我连宗主的身体都没有靠近过,这话说来有谁相信?而是你,现在坐上副宗主的位子,却野心勃勃,想取而代之吧!
“取而代之?”路通天顿时容颜大变,指着万济丘道:“姓万的,你这样说话,也太不顾别人的感受了,我身体没有你想象那样,我还好着呢?”不信,你来与我试一试怎么样?
这只是路通天脱口而出的话,而万济丘却抓住不放了,他真的想试探路通天一下,在沐浴宗数百万弟子中,还没有见这样不要命的傻子,年轻仙尊已经无话可说了,“师兄,你今天真的是发神经了。”
赶快把宗主赔礼道歉,也许还有一线生还的机会,你已经不是从前的师兄了。他顾不了这么多,一把将他拉了过来,“你醒醒,师兄,你是不是在做梦,我今天感觉你与往日不一样。”
万济丘神情有些恍惚的样子,眯着眼望着他的师弟,“你别劝我,我今天擒了路通天这个老东西,我便可以在三界出名了。”顿时,路通天和琴啸天同时怔住了,“原来,又是一个不如意的家伙,看来是在沐浴宗受了天大的委屈,想破釜沉舟一搏吧!”他喃喃自语,难道有替过我的感受?啸天,依你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
我担任数十年沐浴宗宗主,让沐浴宗从弱小到强大,可以毫无客气地说,“我沐浴宗根本不缺人才,你一名不得志的仙尊又算什么?”
“仙儿,这里现在没有你的事了,请你退下吧!”仙儿也被刚才万济丘说的话怔住了,顿时才醒悟过来,分别朝众人望了几眼,“好,那我先行告退!”她依旧和原来一样,腼腆地低下了头,退了下去。
仙儿刚走过后,路通天感觉全身力乏,刚才琴啸天给他输入了大量的段真之气后,感觉体内气流顺畅了许多,而这个时候,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他体内的气流似乎又开始逆流了,如果这样下去,他过不了多久,体内的气流会全部流失,他会变成一个一文不值的废人。
他一想到自己变成一个废人后,心里隐隐难安,“琴啸天可以当担起这个重担?”自己变成个废人倒不要紧,就是担心沐浴宗里数百万弟子中,有人会图谋造反,万济丘也就是典型的一位。尽管自己疼痛难忍,路通天还是保持气定神闲的样子,他的一举一动,琴啸天看在眼里,他之前帮他输入段之气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
“师傅,这里有我,您先回房去吧!”琴啸天动情的叫了一声师傅后,而一直打量着他们的万济丘脸色一变,“琴啸天,你这个小辈,也应该叫我一声师傅!”
“师傅?”能够当我琴啸天的师傅的人,说多也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宗主是我最为尊敬的师傅了。你也想当我的师傅,这个我不赞成,我也没有像你这样的师傅。
此时,路通天举步艰难地朝卧室去了,他不想再看到万济丘一眼,走出了几步后,豁然转过身来,道:“啸天,对这种卑鄙的小人,你自己掂量掂量,我困了。”说着,路通天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在竭力驱逐浑身的疲倦。
琴啸天望着路通天举步艰难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沐浴宗里,居然有人想谋害他,难道这个万济丘有问题?”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是否跟这件事情有着一定的关联呢?不如先试探他一下。
“姓万的,你这次前来,是不是早就知道一些事情了。”宗主受伤之事,你可知晓一二!万济丘原本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口无遮拦道:“宗主受伤之事,正在沐浴宗弟子中传开了,有什么不知道?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我好意过来看看路通天,可是他还不知好歹,把我拦在门外。同时受到你的蛊惑,轻易相信了你,我们这些仙尊,日后还有活路么?
“我不相信!”像你这种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如果相信了你,母猪都会上树了,水里的鱼都会飞天。既然你想对宗主不利,而宗主先前已经把话说的非常清楚,“请出招吧!”年轻仙尊知道他们根本不可避免这场恶斗,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在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都是同处一宗的弟子,一边是师兄,另一边是副宗主,宗主已经把话都说的够仔细了,这场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