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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善人听赵捕头这么一说,他就想问问详细的情况。
白善人非常关心他儿子的婚事啊,他想知道知道详细的情况,他想知道知道他儿子的婚事还有没有救。
白善人一问,赵捕头就说了。
赵捕头说:“我们夫人没有把令郎公子与我们小姐的事完全否了。我们夫人说了,我们小姐的婚事在两年后的甲子年七夕日让我们小姐抛绣球而定。”
白善人说:“就那么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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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和白银的事,就先这么放下了。
在以后的一些日子里,白善人也一直想着尽可能地把那事促成。
有时白善人去县太爷家做客的时候,他也带着他儿子。
白善人想让他儿子和县太爷女儿多见见,让儿子在县太爷女儿的眼里有个好的印象,好到那天县太爷女儿抛绣球的时候,让县太爷女儿主动把绣球抛给儿子。
县太爷呢?
县太爷也一直就很赞成这门婚事,每次白善人带儿子去他们家去的时候,他有时也主动给女儿时间,让女儿与白善人儿子白连接近。
白银小姐呢?
白银小姐对这门婚事也比较满意。白善人家有钱,白小姐当然也愿意将来嫁个有钱人家了。
温夫人呢?
温夫人见女儿乐意,她也不好说别的了。
但是,对于一点温夫人的态度还是坚决的:不管女儿与白连关系发展到如何地步,女儿的婚事必须到那天女儿抛绣球而定,如果到那天白连抢不到绣球,这门婚事仍然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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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决定白银与白连婚事的关键时刻终于到了。
这时,白银抱着绣球,她心“砰”“砰”直跳。
白银心说:今天能让我如愿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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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真的没有想到,白小姐第二次抛绣球,又发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