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问到应该不难,妈你想干嘛?”顾黎菲好奇地问,她也只是听说的,具体情况不是哼清楚,就这么跟黎汐说起了。
黎汐笑了笑,勾了唇,“傻孩子,当然是让那个小贱人永无翻身的机会,若是她真进公司就完了,知道吗?”
“妈,你是说,让他把这件事给闹大?”闻言,顾黎菲眼前一亮。
这件事这么一出,那样一个满身污点的继承人,顾氏董事会那些老头也肯定不会接受了不是吗?
“用钱可以解决的事,她偏偏不用,那也不能怪我们了!”黎汐点头,美眸里折射出狠毒的光芒。
“妈,这样是不是又会给顾氏带来负面影响?是不是不太好啊!”顾黎菲有些犹豫,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要让顾氏遭受两次打击。
“你难道不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黎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顾黎菲的鼻子,“再说了,这件事的起因是那个小贱人!你爸爸要是怪罪上来也怪不到我们头上。到时候,你爸爸就会为我们教训她了。”
顾黎菲眼前似乎出现了那样的一幅画面,顾南音被爸爸教训得惨兮兮。她咧嘴一笑,“我知道了!我明天去打听打听!”
“这才乖!”黎汐拍拍她的肩头,笑道“妈妈一定把那个小贱人拥有的东西抢过来给你。”
下午四点,夏欣容飞巴黎的飞机已经起飞,顾南音送完便走出了机场大厅。
她抬眼看了眼外边的天空,湛蓝湛蓝的,红唇挑了挑她有多久没有仔细看过这片天空了?
夏妈妈说,人活着并不是为了别人而活,做事只要无愧于心就好。别被太多的事情绊住而错过了沿途的美丽风景
该放下吗?她也想那么想过,但人家揪着她不放,她有什么办法?太多的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她有她要守护的东西,有人想从她的手里抢去,她又怎能坐以待毙?
接到了陆延赫的电话,他约她一起吃饭,顾南音想起之前闹得不欢而散的事情,没多想便应了下来。六点,loft餐厅。
她知道,哪怕只是利用的关系,她也不能和他现在就闹开。
蓦地咬了唇,那种淡淡的刺痛却更让她觉得清醒了不少。
六点二十分,等在餐厅里的男人终于有些做不住了,抬手频频地看手表。
电话打过去,响了十几下才被接通,顾南音的声音有些微弱,她一手抚在方向盘上,一手拿着手机,“陆延赫——”
“你现在在哪?”男人挑眉,语气有些严肃。
顾南音抬眼看了下外面苍茫的景色,咬了咬唇,“我不知道在哪里。我迷路了——车也抛锚了!”
她明显地听到那头男人那有些粗的呼吸声,委屈地撇嘴,她怎么会知道会这样,“你别生气!大不了我下次请你。”
“你这边的大致方位知道吗?”陆延赫不耐地揉了揉眉心,这个女人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顾南音想了想,“从机场到市区的那条路正在检修,我担心你会等得不耐烦就抄了小路。只是现在我发现这里连gp,起身便往外走去,一边问,“我马上过去!”
“好——”顾南音顿了顿,才弱弱地开口,“你别挂电话好不好?我有些怕!”
这边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周围一点灯光都没有,她又不敢打开车灯,心里怕得要死。
该死!男人低咒了句,才对着那头回应,“不挂,你把车门锁好。”
“嗯!”顾南音重重地点头。
那个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陆延赫上了车,打了个电话给齐放,不到十分钟就收到了短信,看了眼上面的地址,男人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些。
换上蓝牙耳机,那头是柔柔的女音。
“我跟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我妈妈说我小时候很皮,我们家的事业又在上升期,爸爸又很忙,但我因为看着电视里的小朋友有大马骑,我也总是缠着爸爸要骑大马,爸爸被我吵得没办法,也总是顺着我。后来…………”顾南音絮絮叨叨地说着,没听到那头的声音,便润了润唇,小心翼翼地问,“陆延赫,你有在听吗?”
男人轻嗯了声,“我在听,你继续说——”
不知为什么,听着男人的声音她的那颗心便会平静些下来,弯了弯唇角,调整了下坐姿,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再继续对着电话那头的男人讲,她讲的全是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妈妈还在。
她的妈妈是个十分温婉的女人,她是世家小姐,满身的傲气,最后却选择了当时一穷二白的爸爸。遭到慕家的强烈反对,最后不惜断绝了父女关系毅然地嫁给了爸爸。
她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能让一个娇娇小姐抛弃了富裕的生活,而甘愿过上苦日子。
但在妈妈还在的日子,她过得很幸福。自从妈妈离开了,她的世界跟坍塌了一般。妈妈过世的第三年,继母进门,更是带了一个只比她小了十个月的继妹进门。
那个时候的她什么也不懂,只想着爸爸能幸福就好,却未曾想过竟然是引狼入室。
她忽然轻轻地叹了声,笑着问他,“我是不是很傻?或许那个时候继母进门我极力反对,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了!我妈妈不在了,我不希望爸爸就这么一辈子孤独的过,所以爸爸带我见黎汐的时候我没有反对!”
男人沉默了片刻,黑沉的眸里闪过一丝心疼,那个时候的她该有多无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