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天启说:“我陪一陪宝宝,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
元宝被他这么一提,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好,尤其屁/股,特别的不好。
虽然昨天太叔天启算是很温柔,他完全没有流/血,但是现在那个地方还是有些奇怪,感觉有顿顿的肿/胀感。屁/股倒是不疼,但是腰和腿都很疼,像是做了太多的无氧运/动一样。
元宝躺在床/上,感觉现在只有眨眼不会身/体酸疼了。
太叔天启说:“你昨天累了,再睡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准备早餐,好了叫你,好吗?”
元宝眨了眨眼睛,表示好。
太叔天启笑了,说:“真乖。”
“等一下,太叔先生。”元宝忽然说。
“怎么了?”太叔天启问。
元宝说:“我想吃煎饼了,不要葱花,多刷点辣酱!”
太叔天启:“……”
一大清早,赵家还挺热闹的,因为薛常浅和祝深昨天被记者给堵了,所以一晚上都没走成,就留下来留宿了一晚,早上起来遇到了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拿出了长辈的样子,盘/问了祝深一些问题,就像查户口一样,把祝深的年龄、籍贯、家庭住址、家里成员、学历等等全都问了一遍。
祝深态度相当好,显得特别恭敬,有问必答,一副温柔好男人的模样。
其实赵老/爷/子对于祝深的印象还算是不错,因为上次去剧组找元宝的时候,他见过祝深了,虽然没说过什么话,不过听说是元宝的朋友。
赵老/爷/子说:“薛老三,你被揍的也挺狠的啊。”
薛常浅:“……”
赵老/爷/子又说:“你肯定和老薛顶嘴来着是不是?”
薛常浅:“……”
竟然无/言/以/对。
赵老/爷/子说:“那他没打死你真是你幸/运了。”
薛常浅:“……”
薛三少总觉得,赵老最近变得特别毒舌。
赵老/爷/子说:“老薛也是讲/理的人,等他不生气了,你回去跟他好好说说。”
薛常浅觉得,自己要是这么回去,爷爷肯定会把他再打一次。
赵老/爷/子又说了:“实在不行,你就用点苦情戏的办法,一哭二闹三上吊。”
薛常浅傻眼了,说好了好好说的呢,怎么一哭二闹三上吊都出来了。
赵老/爷/子说:“人老了总是最看不得眼泪的,你别跟他玩硬的,也就不会皮/开/肉/绽了。”
薛常浅有点将信将疑。
太叔天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听到自家老/爷/子在给薛三少出馊主意了。
“天启啊,元宝怎么还没下来啊,早饭都凉了。”赵老/爷/子问。
太叔天启说:“刚刚起了,不过元宝想吃煎饼,我出去给他买一下。”
说真的,赵老家里虽然好几个厨师,不同菜色都能做,但是家里真没有做煎饼的工具。赵老/爷/子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让人采买一下做煎饼的工具?
太叔天启开着车出去买煎饼了,不要葱花,多刷辣酱。
这边是别墅区,根本没有卖煎饼的,太叔天启废了不少时间才找到卖煎饼的,顺道还买了大葡萄。
太叔天启回来的时候,元宝已经起床了,自己穿好了衣服,正在从楼上往下走。
太叔天启站在一楼,就看到元宝正一小步一小步的走下来,看起来有点好笑,跟个大家闺秀一样,特别的斯文。
太叔天启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元宝立刻瞪了他一眼。
太叔天启走过去,将煎饼递给他,然后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说:“宝宝,煎饼来了,还买了你爱吃的大葡萄。”
元宝瞧见吃的,立刻满意的眉开眼笑,说:“太叔先生真是大好人。”
太叔天启:“……”
太叔天启抱着他又回了楼上,说:“好人卡就不用了。不如今天晚上,宝宝自己坐上来,怎么样?”
元宝已经迫不及待的咬着大煎饼了,听了太叔天启的话有点脸红,不过没有露/出羞涩的表情,反而舔/了舔嘴唇,说:“可是太叔先生,为什么要等到晚上呢?”
元宝明显感觉太叔天启的胸膛起伏变得快了很多。
太叔天启迫不及待的一脚将卧室的门踹开,抱着元宝就往床/上去。
元宝不紧不慢的吃着煎饼,说:“太叔先生,爷爷刚才就找你呢,好像是来客人了,让你过去大客厅一趟呢。”
太叔天启:“……”
正准备吃掉元宝的太叔天启郁闷了。
元宝继续说:“好像是卫家的人。”
太叔天启叹了口气,说:“坏孩子,你诚心犯坏是不是?”
卫家的人突然来了,而且是卫老带着卫家老/二亲自来的,太叔天启虽然很想先办了元宝,不过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而且元宝浑身酸痛,根本不可能让太叔天启再折腾自己,只是坏心眼的撩一撩他而已。
元宝在卧室里吃煎饼,太叔天启就下楼到大客厅去见卫家的人了。
卫老带着卫家的人亲自过来,说是登门谢罪来的,不过其实是来求情的。
本来卫太太的事情并不是太大的事儿,盖一盖也就过去了。但是谁想到,这件事情太叔天启还在插手,警/察竟然从卫太太房里搜出了不少毒/品和枪/支。这事情一下子忽然就严重了,卫太太虽然是有自己的私人别墅的,不过她经常在卫家住着,竟然还把毒/品带到了卫家藏起来,卫家一下子就被牵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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