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赶上最近卫家要易主,下面的人都在想着怎么挣位置,生意全都没有好好的洽谈。卫家正有几个合作合同到期了,现在卫家又遇到了事情,合作伙伴自然想要撤出,另外寻找盟友。
卫老本来身/体就差,最近更是被气得差点下不来床。但是就算如此,卫老这一趟也是不得不来的,他知道太叔天启是要动真格的了,不来卫家这一趟灾/难是躲不过去的。
太叔天启不打算让事情轻而易举的过去的,太叔先生倒是出现了,而且作为一个晚辈非常有礼有度,不过态度很明确。
卫老无功而返,气得直接送到医院去了。
卫老住院打着点滴,就听到有人敲门,一个男人捧着一束鲜花来探病。
卫老抬头一瞧,还以为是卫家那几个小辈,哪想到只是一看就愣住了,忍不住说:“老七?”
卫时洲捧着鲜花进来,把花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说:“好久不见了。”
卫老已经三年没瞧见卫时洲了,他从没想过,卫时洲会这么有骨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卫时洲如今出现,完全没有落魄的样子,反而是卫老,看起来狼狈极了。
卫时洲说:“我最近才回国,过的很好。我找到苏末开了,就是那个我一直喜欢的男人,我打算过几个月带他去国外结婚。”
卫老瞧着卫时洲,一时说不出话来。
卫时洲又说:“当初我离开之前,您对我说,您不想让卫家出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让别人都瞧不起卫家,都笑话卫家。”
“我……”卫老话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
卫时洲笑着说:“那您知道,现在外人怎么看卫家吗?”
卫老更说不出话来了。
卫时洲说:“我打搅了,您好好养病,我不想说/谎/话,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卫家恐怕就跟着荡然无存了,也再没有什么别人眼中的卫家了。”
卫时洲说完了这番话,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卫老注视着门口的位置,从头到尾,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卫时洲出了病房门,就看到站在楼道里等着他的苏末开。
卫时洲走过去,说:“走吧。”
苏末开点了点头,说:“卫老还好吧?”
“好像气色还行。”卫时洲说:“比你还要好一点。”
苏末开头疼的伸手压了压额角,说:“最近祝深的事情真是让我头疼,那些记者狗仔队简直烦死人了。”
卫时洲忍不住笑了,说:“还有大经纪人搞不定的事情?要不要帮忙。”
“不用。”苏末开说:“你还是忙你的吧。”
最近太叔先生特别的忙,但是整个人又神采奕奕的,特别的有精神。八卦杂/志都说太叔先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因为接手了整个赵家,所以变得更加意气风发。
别人当然不会知道,其实这都是元宝的功劳。
太叔天启开了一次荤,尝过了元宝的美味,哪能像以前那样一直老忍着。
元宝这两天都要中午才起床,不是为了吃美味的午餐,元宝都想一直在床/上赖着补充体力了。
这一天元宝起床一瞧,太叔先生竟然没有走,正坐在床边打领带。
元宝翻了个身滚过去,说:“太叔先生,我要吃煎饼。”
太叔天启:“……”
元宝的早上问好总是这么特别。
太叔天启说:“昨天刚吃过。”
元宝说:“可是我们前天做过,昨天也做过啊。”
太叔天启:“……”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