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的离开这里不再看两人一眼。
哼,本小姐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就现在尽情得意吧!
无视饶颜虹的怨毒目光,楚容珍淡淡看向凌凉,对上他温软担忧的眼神时,心神微微轻颤。
“宴会的时间快到了,公子可别耽误……”
凌凉一把握着她的双手,眼中划过一抹疼痛,“珍儿,我知道是你!”
“我与公子从未见过,不过两年前因为重伤昏迷被父亲救回,以往的一切已经不再记得,所以……”
视线淡淡扫了一眼暗处的齐易信,看着他那阴沉如墨的表情,冷冷一笑。
“失忆?两年前?”
凌凉迷惑了,因为十几天前他可是接到了珍儿的亲笔信件,让他准备战时粮草,送往赢族。
可是现在……
楚容珍点了点头,“是的,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多亏了父亲的救命之恩我才活下来,或许以前我们认识,可是抱歉,我不并认识公子你。”
楚容珍笑了笑,把手从他的手里挣扎了出来,看了一眼负气离开的齐易信,才微微一笑。
凌凉有些纠结,或许是武功不高的原因,所以他并没发现暗处的齐易信。
反而把楚容珍的话当真。
难不成真的不是?
楚容珍收回了手,朝着宴会场走过去,在走的时候,扫了一眼身后的凌凉,淡淡道:“听到我的消息,你是来催债的?”
听到这若有似无的声音,凌凉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上前一把撑着她的肩,激动道:“珍儿,果然是你?”
楚容珍伸手竖在唇间,“嘘,现在的我的身份是齐真儿,不明势力的一枚棋子,所以,别坏我事!”
凌凉连忙松开她,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要你准备的事情弄好了吧?不过咱们的契约过期了,看在我五年没有使用玄卫的份上,给个优惠呗!”
楚容珍的语气玩味,有些俏皮。
“那可不行,契约就是契约,现在让我做事一切按原价!”凌凉满足的看着她,好像缺失的心在一瞬间愈合。
只要没死,一切就足够了。
楚容珍皱了皱精致的五官,有些娇憨看着凌凉,“表哥,咱们可是亲戚,再说了,当初契约五年,我最多只使用半年就失踪了,你最起码也要补我三年!”
“半年!”凌凉含笑。
“三年,补我三年!”楚容珍发挥占小便宜心理,连脸皮都不要了。
买下玄卫可不是一般的贵,她还不起啊。
“一年!”
楚容珍后退一步:“两年半,成交!”
完全不理凌凉是不是会答应,她一语定锤。
凌凉微笑看着她,对于她性格的鲜明多了一丝欣慰,与以前相比好像多了几分活力,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行,两年半,白补给你,买下我玄卫的价格依旧是黄金五百两,利息每天一钱,合约照旧!”
“成交!”
楚容珍乐得占了便宜,大步离开,生怕他反悔一样。
凌凉静静看着她的背后,温柔浅笑。
珍儿,你可知,我多希望能被你买下一辈子。
可是一辈子太久,会活得很累,所以我宁愿你能在短期之内结束一切纷争,从此之后再也不需要我玄卫的相帮。
不再有战争,你就能平凡幸福的生活下去。
楚容珍来到宴会场,齐韦见状,立马招手,“真儿,过来这边陪为父亲坐坐!”
楚容珍看了一眼齐易信那不悦又不甘的目光,直接无视,反而迎着所有人的目光走到了齐韦的身边副座,直接坐下。
非墨温柔的看了一眼楚容珍,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的珍儿,他的珍儿,他的珍儿……
杀了他!
猛得,非墨回过头神,对于脑中出现对齐韦的杀意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已的鼻子掩下尴尬。
好像,他的占有欲更强了。
“来,真儿,易信,给姚将军,太子殿下行礼!”齐韦拍了拍楚容珍肩,突然,感觉到一阵锐利冰寒的视线,吓得他手一颤。
有些莫名其妙。
楚容珍拢了拢身上的裙子,慢慢站了起来,“太子殿下,姚将军!”
齐易信也行了一礼,有些讨好的看着两人,“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姚将军!”
纳兰清与非墨的视线都看着楚容珍,纳兰清拿着酒杯,淡淡道:“齐小姐长得国绝无双,太子殿下,您这后宫需不需要一株‘国色无双’?”
面对纳兰清打趣,非墨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不语。
倒是齐韦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女怎么配得上‘国色无双’之称?真儿,去给太子殿下倒酒!”
“是!”
楚容珍起身,一步一步迎着非墨的目光走到过去,微微福身,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伸手,给非墨倒了一杯酒,“殿下,请!”
美眸含笑,温软了非墨那颗冷硬的心。
天知道现在他多么想把她扑倒……
接下了楚容珍的酒,慢慢的喝了起来,这一幕看在齐韦的眼里,开心的点点头。
四周传来了意味不明的视线,楚容珍没有抬头,倒是非墨冰寒的瞪了过去,惹得一个个收回了自已的目光。
灵王世子孙槐,凌凉,齐易信……
一个个都盯着楚容珍与非墨,意味不明,却难掩脸上的震惊。
凌凉看着那华国太子之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