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粗人,不会用什么显得很有文化的词汇来形容他的好看,他只完完全全呆愣在那里,一双眼紧紧盯着褚玉不放,忘乎所以的沉浸在他的美色之中。
他想,今晚月色太美,相公媳妇比这月色还美。
他怎么就能是个男人呢?
这世间,怎么能这么好看的像妖精像仙女似的男人呢?莫不是世人都搞错了太上皇的性别,其实太上皇是个女的。
带着特别美好的希冀,他两眼偷偷瞄向她的胸。
日他奶奶的,他的胸比自己的还平,至少他有强健的胸肌,穿起衣服来还能看得见微微凸起的胸部,而相公媳妇的胸简直平的找不到,就跟在脚下的青砖地一样平。
唉!看来是他想多了。
太上皇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其实想想,这世间好看的男人也有,僻如相公媳妇的亲叔叔长得也是如仙如魅的,看来是他们朱家遗传好,个个男人都生的标致。
这些男人也是,生的这么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尤其是相公媳妇,从前肥也就罢了,如今他瘦了,瘦的好看也就罢了,还瘦的这样雌雄难辨,搞的他每每幻想他变性成个女人。
现在,他又开始幻想她是个女人,他突然有种冲动想扒光他的衣服,瞧一瞧,看一看,他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
口水,默默的就流了出来。
嘿嘿一笑道:“相公媳妇美人儿,不如今晚我们洞……啊……洞一洞房……”
“不行。”褚玉摇一摇头坚决拒绝,又很是嫌弃道:“软枕头,你这人一点也不干净。”
“干净,我很干净。”软枕头吸溜了一下口水,拿袖子拭了拭,立马站起然后指天发誓道,“我软枕头对天发誓,我绝对干净,断没有失身。”
褚玉瞪他一眼:“你会错意了,我是说你口水流出来了,不是说你失身,我不喜欢会流口水的男人。”
他有些沮丧,两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相公媳妇,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失不失身?”
“在乎。”褚玉抬手拂了拂额,叹道,“其实我还是蛮在乎的。”
“……哈……哈哈……”软枕头激动的就要拉住褚玉的手,褚玉立刻无情的打开了他的手,他也不恼,依旧满面春风用手挠头道,“这么说相公媳妇你其实是喜欢……”
“唉!你不失身害我输了十两银子啊!”褚玉截断他的话,不无遗憾道,“虽说十两银子不算多,但怎么也是我辛勤劳动得来的,说没就没了,我还是挺在乎的。”
“相公媳妇你说的在乎就是这个?”软枕头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把满头卷发挠的鸡窝似的。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在乎是哪个?”褚玉睥睨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副说教的口吻道,“你这样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爹娘吗,你爹娘若知道你一心想搞断袖,不要气的吐血而亡。”
软枕头眼眶倏然红的厉害,捧着假剑的手抖了几抖,急声道:“我爹娘早死了,不会再气的重死一遍。”
“……哦,那他们肯定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再重新死一遍给你一看。”褚玉眼皮一翻,似乎并不能体会软枕头一颗被她击的七零八落的破碎的心。
他喃喃道:“既如此,你为何要拔了我的青虹剑。”说到此,他突然将剑往她面前一横,加重语气再问一遍,“你为何要拔了我的青虹剑?”
褚玉挑一挑眉:“纯属误拔。”
“误拔,呵呵……是误拔……”软枕头嘴角颤抖,剑抵在她的胸口,嘴里念念有词道,“这一误便是误了我的人生,不如将错就错,误会也变成了真。”
“软枕头,你怎么这样不开窍,难道仅仅因为我拔了你的剑你就非要娶我么?如果拔出你剑的是个老大爷,你也要娶?”褚玉有些生气。
“有些事是天注定的,没有如果。”他定定道。
“可我不爱你。”
“你不爱我不要紧,我爱你就行。”
“我是男的。”
“原来我也不相信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有爱情,自打见到你,我相信了。”他的声音有些压抑,有些沙哑,“我不介意做个断袖。”
褚玉气个半死:“我介意。”
“……哦,原先我也介意,等想通了就不介意了,相公媳妇你只是还没有想通。”
“卧槽。”
“好,相公媳妇,我喜欢你,我想跟你洞房。”
说话间,他的手就往她的脸伸了过去,眼见就要碰到她的脸颊,她惊的往后一跳,这一跳她的后膝窝撞到了抄手游廊,人就直接往后倒去。
他赶紧伸手一拉,把她拉的稳妥妥的撞在他怀中:“相公媳妇,我们洞房断袖吧!”
“妈妈呀!不要——”
褚玉惊叫一声,惊风的似的将他一推,又惊风似的逃跑了。
男人有时候的确是种可怕的生物,一旦有下半身思考起来就会变得比qín_shòu还可怕。
软枕头还是他的保镖,如今可好,这镖保的想把她整个人都保到床上去了。
唉!
保镖有风险,聘用需谨慎。
软枕头望着她惊慌逃窜的背影,不由的摇头一叹,他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只看到消失眼珠子也没转动半分,将怀中抱着的剑紧一紧,他有些痛有些疑惑。
太上皇这淫君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