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一直拖拽的谭郦,在出了公寓的大门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冲文城大斥了一声。
“文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此时的谭郦的眼睛已经是红红的,瞪的大大的。
心下所有的火气,全都窜动了起来,在她身上各个部位到处油走。
只要一不小心她就会被点燃一般。
文城的脸色亦是不悦,蹙着眉头冷静的说道:“您刚才要做什么?”
话音刚落,那谭郦便立刻蹙起了眉头,心下冷笑了一声,“问我做什么?真是笑话!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刚才要做什么?”
依照文城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刚才要做什么?
如果看不出来的话,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将她给拉走了?
看来这个弥生在文城心中的地位她是轻估了。
之后的日子,她可得小心一点。
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可不能让这个文城给看到了。
不然的话。
她还真的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经此一想。
那谭郦心下更加笃定了最最最原始的想法。
这眼下文城仍旧与她反目,她得做两手准备了,要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个弥生给撵走。
不然的话,她可不想白养了一个野男人的孩子。
旋即那个文城便接上了谭郦的话,说道:“您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了,只要我与那个苏娜订婚了,就不会动弥生的吗?”
这是他之前与谭郦讲好的条件。
不然的话,他是绝对不会与那个苏娜订婚的。
本以为他与苏娜订婚了就能将事情给解决了,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
这眼下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谭郦究竟是怎么想的?
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一想到这儿,文城的眉头蹙的更紧了,追问道:“可这眼下您怎么就反悔了?”
听了文城的话,那谭郦心下微微一动。
说起那与文城约定的事情,她心下记得比谁都清楚的。
本来,她是打算将文城给敷衍过去,然后再将那个弥生给撵走的。
今天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所以她就着急了,直接将事情提到了文城的面前。
本来以为那个文城是站在她这一面的,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发展到一半的时候,那文城竟然翻转了,直接站到了弥生那一面,一直在替那个弥生说话以及做事儿。
这就让她心里十分的不悦了。
可即便她心里不悦也不能就那么的说出口,毕竟这文城不论对谁来说,那都是一个难以搞定的人物。
更何况因为她的操之过急,又将文城的心给打到了弥生那里。
这对于她来说是十分不利的事情。
而且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十分失败的事情。
本来挺好的事,就是因为她太过着急而将事情给搞砸了。
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当文城的面处置那个弥生。
不管怎么说,在人心里有过痕迹的人,就算是再怎么不好也是见不得别人说的。
文城就是那种人,她就不知道,就触到了文城的底线,从而发生了现在的这些事情。
之后就被那个文城给拽了出来。
她心下很是后悔。
如果再给支走,或者说将弥生给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就她们两人说,绝不会让文城知道一点风声。
可是那仅是她在心里想一想而已,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所以,她必须得面对。
她得找一个好的方向去面对。
谭郦眯了眯眸子,强憋着心下的气火说道:“我是答应你了不假,但是这弥生做事情不对的在先啊!”
她瞪着眼睛,讲的有理有据的。
这本来就如她所讲的那样。
那弥生若不是犯了今天的这样大错误,她怎么可能会当着文城的面去数落那个弥生,甚至动手呢?
她明知道弥生在文城的心里不一般,根本就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她那么做了的话,那纯属是傻子一样。
在没有任何把柄的情况下,她那么做了,不是将那个文城给推向了那个弥生吗?
所以,她都是有理有据,才做出了今天的这个举动。
虽然说还是有一点了冲动,有一点的不满,但是,她的方向还是好的。
随即那个谭郦便抬手指着那个身后的公寓楼,说道:“就像弥生那种不着四六的女人,留在文家,那只会玷污我们文家的名誉。”
她说话不紧不慢,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更像是在为文城讲解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这文城是她的儿子,不管他怎么改变,她还是知道文城的脾性的。
因为文城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可是如果你不与他讲理,而是直接动气手来,或者撒泼的话,那只会增加文城心下对她的鄙夷。
所以,她说话不大声吼叫,就是一副紧迫的样子,循循诱导。
那气势将文城逼的眉头紧蹙。
可是那谭郦仍旧没有放松的意思,继续追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是我冤枉了弥生?还是那弥生根本就没有做那些事情,也没有怀孕呢?”
以上谭郦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在理的。
她一没有冤枉那弥生。
二那个弥生是真的怀孕了。
而这文家的事情,她与文城是心知肚明的。
弥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