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文戎的婚姻,那弥生是一辈子都不会怀孕的。

可是这眼下的弥生却怀孕了,那事情不是很了然的吗?

还用她多解释什么吗?

想必此时的文城的心里也是结了疙瘩。

不然的话,他刚才在屋子里的时候,他不会在她说完了那些话之后直接站到她的身边。

那意思不是很明白的事情吗?

所以说。

依照目前的状况来看的话,十之*是她刚才说的太过着急了,从而将文城那个刚放下的心,再次给激了起来。

一想到这儿,那谭郦心下十分的后悔。

如果她刚才的时候没有那么的心急,是不是此时的弥生就不会住在那个公寓里呢?

如果她稍微缓和一点,那么她现在是不是也就不会这一副狼狈的样子被那个文城给拖出了公寓?

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

不论她心下怎么后悔都改变不了事情的结果。

她刚才确实都已经那么做了。

那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话音一落,文城的眉头蹙的比刚才的时候还要紧了。

谭郦的话对于他来说,实属不符。

可是他又不能只说。

因为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机。

所以,他不能说。

一切都要等时机到了,他才能说。

可有些事情不是他说要等就能等到的。

在事情讲明之前,他绝对不会对那个谭郦透漏一个字。

所有的事情,他都要忍。

就算此时她很不愿意听到谭郦所说的那些事情,他都要忍。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将事情给蒙过去。

如果他现在站在这里与那个谭郦在质疑这个,讲讲那个的话,他敢保证,那谭郦一定不会是现在的这个神情。

随之文城便冷冷的说了一声,“都已经出来了,那就先回家吧!”

说完,那个文城便将谭郦向车子那个方向拉。

此时的谭郦心下是一肚子的气火。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有地方去发。

眼下这个文城将事情给搞成了这个样子,她怎么办?

她除了顺着文城的意思,还能怎么办?

还真的让她像她刚才所想的那样,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不肯走了?

想到这儿,那谭郦心下哼笑了一声。

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在刚才的时候,她也清楚的想过了。

那个文城是一个讲明讲理的人。

如果她在像刚才那个样子,完全不讲理的架势与他说的话,那只能起反效果。

刚才,也只不过是她一时气火了,随便想一想的而已。

事情真的走到那个分上的时候,她是不能那么做的。

旋即那个谭郦便闷着气儿跟着文城上了车。

此时的文城一边走,一边回头望着那个谭郦,直至将谭郦给送到车上,关上了车门,他才转身回到了车上。

那坐在车上的谭郦是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紧紧的瞄了一眼那个弥生所住的那栋公寓。

今天,因为文城的缘故,她就暂且先放过那个弥生一马。

不然的话,她今天一定要将那个弥生给撵出文家的。

先让她在文家再待上个一两天。

过些天,她一定要瞅那个文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跑到这个地方。

或者是,她将那个弥生给叫出去,好好的谈一下这关于离婚与滚出文家的事情。

弥生!

别以为躲过了今天,就是永久的躲过了。

还有明天,后天,还有很久很久呢!

不是过了今天没有每天的事情。

想到这儿,那谭郦心下哼笑了一声,还真的倒是希望那个弥生可以过了今天就没有了明天。

因为这样的话,对于她来说,那就是省了很大的一个心思。

她就不用那么的费劲心思的想要那个弥生离开了。

而且如果事情失败了,不但没有成功,还将她自己给气了够呛。

这怎么算都是赔本的事情。

可是没有办法,这种不人道的事情,只有她一个人能做的出来。

什么?

想要那个苏娜来做是吗?

一提到那个苏娜,谭郦心下笑的更大声了,十分的鄙视。

如果让苏娜做这种事情的话,她都担心会将事情给做反了。

那个一事无成的苏娜,别做到了最后,没有将弥生给撵出文家先给她自己给撵出了文家了。

依照那个苏娜的傻瓜劲儿,这不是没有可能的。

文城直至坐进了车里,启动了车子渐渐驶离,他的心才真正的放进了肚子里。

看样子,这些日子他得找一个人帮忙盯着这个谭郦了。

因为在刚才上车的时候,他看到那谭郦收回的眼神,而且她的视线所盯的地方不是别的,就是那个弥生的住所。

经此一想,那个文城的眉头蹙的更紧了。

这眼下他该找谁去盯着谭郦呢?

既能盯住谭郦,又不能被那个谭郦发现呢?

文城眯着眸子仔细想了想,连那个谭郦喊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

猛地,他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人影,他心下一笑。

对!

就找她!

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能不引起谭郦的注意。

只有她跟在谭郦的身边,那谭郦才不会有任何的察觉。

他怎么就将那么个人物给忘记了呢?

越想,那个文城的眸子是越加的阴沉,重重的踩了一脚油门。

这突然加速将那个坐副驾驶的谭郦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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