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整个人的思绪都沉浸在了与她妈咪短暂的通话里,好像可以从这电波传来亲人的声音之中汲取所有的快乐与温暖。
突然间叶宁感到了自己背上的蝴蝶骨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低低的“啊……”了一声电话那头的傅婵很紧张的问了一句:“宁宁,你怎么啦?”
叶宁想要回过头去,可是他她肩膀被按着,现在手上拿着手机,她也不闹得太凶了。
她低低的着电话那头说着:“妈咪我没事,我现在还要接一个电话,先挂了过两天我再给你打。”
说完之后就迅速的挂断了电话,然后用尽全力挣扎着,转过头去对上的却是贺晋年那双深暗的夜,那里面有隐隐的光浮动着,好像是欲海里翻滚着的可怕波浪。
“我不愿意,你真的会有乐趣吗?”叶宁真的对这种事情十分反感,如果没有心灵的契合,这种行为与动物的交.配又有何异呢?
“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至少解渴……”贺晋年的声音从他的薄唇间逸了出来,落在了她的后背上。
他已经快要渴死了,以后的每一天他都不会再忍的。
说完之后狠狠的撕开了叶宁的裤子,空气中发出了布帛破裂的声音。
她的毛衣被割破了松松垮垮的挂在她姣白的身体上,裤子也被他撕碎了,滑落到了她的脚踝上,这时的她虽然衣衫破烂,却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诱人。
明明知道逃不掉,但是叶宁下意识的想要逃开挣脱开来就想要跳出去时,却可悲发现自己早已无路可退,外头就是那片原始的森林,她这样跑出,就算贺晋年不追出来,没有野兽来吃掉她,她也会被冷死了。
到了这样的地步竟然还敢逃?
贺晋年的眼神里充满了嗜血的危险,倨傲不驯的方正威严的下巴,浑身透出的阴狠可怕的如同野兽般狠鸷气息。
“我真的是对你太心软了,才让你这么放肆的。”男人的声音又冰又冷,修长结实的大腿往前跨了一步,像是种小鸡似的捉住了她。
“我真的没兴趣,不要了……”叶宁有点悲哀的请求着,只盼望这个男人能够突然良心发现在今晚放过她,她一想到与他身体的交.合就恶心到想吐。
贺晋年涔冷的嘴唇勾起了淡淡的笑,看着她的眼神却如嗜欲的野兽般的凶猛:“叶宁,你怎么也学不聪明的,你总是在犯错以后才来求我,今天你应该好好的受受教训的……”
他看着叶宁那双悲哀的眼睛,那双剪水般的双瞳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般,扣动着他的心弦。
他有多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
叶宁是独特的,好像对他下了蛊一般的,让他对别的女人再也没有的兴致。
事实上,他其实对别的女人向来也没有太多的兴致,不过是年轻时用来发泄过多的精力罢了。
好多天了,他已经压抑得快要爆发了。
在晴欲上,他并不是一个节制的人,遇上了叶宁之后只要他想,他就会尽情的索取,他体贴她的身体吃不消,可是这个女人无视着这些体贴与温柔。
无路可退叶宁全身僵硬的靠在木质的墙壁上,任由着贺晋年伸出手,如同玩弄着到手猎物般的轻轻的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
她下意识的把头转开,男人的大手 却没有停下来,破烂的衣服露出了细嫩的肌肤,贺晋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又混浊起来。
他笑着靠近长臂一伸,圈住了她的僵硬的身躯倏然的收紧:“你不吃点苦头的话,是永远不会听话的。”大手拉扯开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将她抱起,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娇小的身体抛到了沙发上。
然后俯身上来,叶宁的双手用力的抵住了他的胸膛,味道太过熟悉了,以往每一次的记忆如潮水般的的涌来。
“等尝试过了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强.上。”邪恶而暧昧的语气,带着一丝残忍,在空气里扬起。
被他这句话有点吓到了,叶宁轻轻的颤抖着,完美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富有you惑力,完美的丰盈上淡粉色的花蕾映在了白腻得如同酥酪般的皮肤上,怯生生的颤动着。
贺严师年的眸子剧烈的发生着变化,如同一头已经饥渴到了极致的野兽一般,全身的肌肉贲起着纠结着,充满了侵略性。
在他强悍到无以伦比的气场下,叶宁被压迫着,压迫到了好像不曾存在似的。
男人的大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狠狠的揉捏着,享受着那完美的触感,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贴身的小裤:“你这身子一次比一次更迷人。”
他的薄薄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连,如同情人般的轻轻诉说着,叶宁咬着牙闭上眼睛好像要承受酷刑一般。
猩红了眼着着她的如白玉软雪般的丰盈在他的大手下变幻着各种的形状,大掌整包裹住,露出了其中那浅粉色的诱人花蕾,重重的吮.吸着,牙齿厮磨着顶端的小尖尖,他就是要她有感觉,哪怕那种感觉是痛的。
贺晋年如同野兽般粗鲁举动让叶宁痛得眼泪掉了下来,他粗重的呼吸伴随着从他身体上散发开来的麝香味将她整个包围住,连呼吸的空气里都充满着无数个他。
伸出大手强悍的力量拉开了她的双腿,置身其中:“易北方怎么可能满足你呢?他弱爆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显然易见的晴欲,而这样明显的晴欲 里还有着一丝的愤怒,他在愤怒什么,这个男人总是为所欲违的将自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