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建筑在别人的身上,他还有什么愤怒的?

“你跟他进展到哪一步,告诉我……”埋在她深深的沟壑之间,尽情的吮.吸着她迷人的芬芳,可是一想到叶宁那天跟易北方打电话的样子,他的眼眸里更加的幽深与狠鸷,重重的吞噬掉了她的大半个丰盈,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小尖尖,让她止不住的颤抖得加的利害。

头无力的垂靠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不要再反抗了,她知道再反抗自己会更受伤的。

贺晋年贪婪的吞噬着她的美好,一边用唇舌占据了边的柔美,另一边用粗砺的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的擦过,电流在他们的四周的空气里流窜着。

他扯下了她身上的最后的一丝屏蔽,薄唇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眼底划过的流光这森林里的阳光更加的绚丽,空气中混合着他的麝香味与她的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玫瑰体香,交织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催.情的气息。

大手延着她光裸的上身往下慢慢的移动着,手指慢慢的划过她的柔软的小腹,慢慢的往下,眼神越来越幽深,呼吸越来越粗噶:“你会记住的,以前我真是手下留情了,怕你吃不消,你一直说强迫,你知道什么是强迫吗?”

叶宁那副好像在受刑的绝望样子,他的胸口被一股气堵得满满的,只想要在她和身上狠狠的发泄出来。

男人的眼神开始变得疯狂的可怕,低下头去落 在了她的唇瓣上,细密而绵长霸道的吸.吮着,与她唇齿相连着,让她无法拒绝,不能后退。

叶宁在恍惚间听到了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紧张的看了一眼,他黑色的平角裤下,那只隐藏着的怪兽正在蠢蠢欲动着。

拉开的腿让男人如痴如狂,手指抚弄着她的娇嫩的花瓣,出其不意的深入了她紧致的体内,干涩的痛钻心而来,刺入体内好像如同一把钝钝的刀子般的割裂着她。

手指在温暖里冲刺着,叶宁因为太过痛了而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他按住她的最敏感的那一小块地方,死死的刺激着,想要勾出叶宁所有的反应来。

身体是诚实的,连叶宁都觉得自己好恶心,连她自己都开始在嫌弃自己了。

贺晋年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着,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那颗藏匿着的粉色的小珍珠,揉搓着,让她的身体更是抖到不成样子。

“你的身子是这么的敏感,易北方他知道吗?”贺晋年在她的耳边细细的说着,她的身子一次次的颤抖一次次的紧绷只会让他更加的疯狂, 这真是天赐的尤物。

叶宁咬着牙,死死的忍住了快要逸出口的声音,贺晋年看着她冷冷的笑了一下大掌往下,托高了她的腰健硕的身子跟着往快速沉下,叶要整个人突然就僵在了那里,她感觉她的身体被一寸一寸的撑开着。

“说你永远不见易北方,不然就有得你痛的。”贺晋年狠狠的说着,他急需一个承诺,或许是她给了他太多的不安全感了。

压抑窒息空间里,叶宁痛苦的别过脸,他开始攻进来时,她就已经疼得冷汗涔涔,依旧咬着唇 ,不作出任何的回答。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哪张嘴更硬一点?”贺晋年的声音是奇特的,如同冰棱般的刺得人发疼,可是却又翻涌着满满热烈的*。

他的男性骄傲如一把刀般的捅入叶宁身体的最深处,干涩的身体剧痛无比,这个男人在她不情愿况下,再一次的彻底撕裂了她的身体……

贺晋年的额上满是隐忍的汗水,猩红的眸子里压抑着喷发的*。

因为太过紧张,她身体的紧得超出了以往的任何一次,他拳头攥紧放在她头侧,握的咯吱咯吱响。

“你还不认输吗?”他暗哑的嗓音几乎是低吼着说道。

“混蛋……”叶宁实在受不了他这样冲了进来,小脸苍白如婚,汗水顺着脸颊一点点的滑落下来,有种绝望的美丽。

真的是要倔强下去吗?

贺晋年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肢,更深地往里面顶进去了几分。

叶宁的身体抖得利害,想要并拢双腿不让他进入,却根本没有办法,她痛得低低的抽噎了一下,想要后退着躲避,却被压得一动都动不了。

贺晋年的心仿佛被狠狠揪着,英俊的脸上滴落下来的汗水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深邃的眼眸里一片阴狠,扣紧她的腰退出一点,接着更深得刺进去,感觉着她的内壁夹着他每动一下都要更用力。

细嫩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里如同白兰花一般的瑟瑟开放着。

贺晋年的伟岸实在是让女人无法轻易的包容与接受,剧烈的疼痛令她完完全全的吃不消。

他粗喘得如同一只野兽般,暗黑的眼眸里沾满的浓烈的晴欲,

他退出去了一点,然后再次的狠狠插.入,他的速度开始变得迅猛起来,下身传来了跟第一次一般撕裂般的痛,叶宁痛苦的低吟喘息着,被男人猛烈撞击的声音开始变得破碎起来。

叶宁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去那一夜的?

她如同一只猫似的被从沙发上扔到了兽皮毛毯上,任由着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变换着各种姿势。

她以前一直以为,贺晋年精力充沛,自己委实吃不消。

但是经过这两次之后,她可以确定之前和今年确实是给她留了一点余地的,当他真正放肆的折腾起他来,确实是会要了她的命。

不知道在地毯上躺了多久,她的四肢好像是被人一块块拆下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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