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是普通人家,可是只有飞飞这个独女,殿下若是不甚喜欢,便找个借口休了她便是,我们两夫妻可以向当今圣上禀明,绝不会连累殿下分毫,你放心!”那顾小曦模样看似年轻,可是颇为魅惑的眼中泛着不明的眸光,此刻还是如同先前一般还是含笑望着萧楚桓。
那萧楚桓才听出了凌飞飞之母话中之意,他们这样认为也不奇怪,自己以前的确对凌飞飞不甚喜欢,甚至还颇为厌恶,可是经历那夜之后,心中才渐渐明白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此刻真正可以摆脱凌飞飞时,如果是早一个月自己自然能轻松不少,可是此刻反倒是听到此话却颇有些不舒服,自己此刻是不愿意休她,既然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便不想去改变,再说,此时她踪迹不明,自己更不会依照顾小曦所说,趁机休了凌飞飞。
也不急切打断顾小曦所说,才道,“飞飞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自然不会休她,恕本王还有要事,不便与岳父岳母大人用膳,还请见谅!”萧楚桓也不辩解,自己向来感情的事便颇为冷淡,也不喜于人亲近,他们虽然是凌飞飞的父母,可是萧楚桓也不善于去与他们交谈,既然不善于,也不愿勉强自己,便起身告辞。
“来人,送姑爷!”顾小曦见萧楚桓已然跨出了门外,这才淡淡吩咐一声,脸上的笑意始终并未褪却。
“咳….咳….”身旁早被冷落的某人才不自然的轻咳几声。
顾小曦斜眼一瞧他,他那般,模样,铁青着脸,深怕自己瞧不见,此刻还假模假样的咳嗽起来,顾小曦自然知道他哪里不对劲,这才收回了笑意,故作不悦道,“怎么了?我看你又哪里不对劲了。”
本来那凌云扬便是妻奴一个,想趁机向顾小曦抱怨自己的委屈,哪知被反将一军,此刻老婆大人不悦,自己便赶紧收回刚才那深沉的模样,才赶紧讨好的笑道,“小曦,方才我只是见你不理我,所以才……为夫错了还不行吗?”
见顾小曦脸色越来越凝重,这才颇为急切,这把老婆大人得罪了,如何是好?万一老婆不理我,岂不是要自己的老命,识时务者为俊杰,凌云扬可不傻,早就眼巴巴的望着顾小曦。
顾小曦本就是戏耍他一下,哪知他却如此紧张,不觉轻笑出声,用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才道,“我方才逗你呢!谁让你装生气,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狭长明亮的大眼一挑,对着凌云扬的灿烂一笑。
凌云扬饶是看了顾小曦十几年,仍是有片刻的愣神,小曦这容貌还是如同多年前的一般,该死的,她笑的如此魅惑,自己还是受不了抗拒,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不自在的清了清声音,“小曦为何方才对那小子……”
“为了我们的女儿,我也只好以退为进了,如若他答应了,则说明他对飞飞丝毫没有感情,还不趁机让飞飞死了这条心,倘若他不答应,就算是有那么一丁点儿良心。”顾小曦才道,只是当年自己也是如此经历过来的,怎么不懂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如若自己不逼他,那么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用错心思在他身上。
“小曦,可是飞飞,我见她像是用情之深的模样,倘若那小子对她没有意,你怕是也阻拦不了什么。飞飞的性子像你,我们还是能成全便成全吧!”凌云扬这才叹口气,自己也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身伤痛回来,心中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何况,小曦早就用卦术算出飞飞与那小子的纠葛痴缠,唉…..
想当初,自己与小曦也是经历了诸多磨难才能够长相厮守在一起,自然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全凭一方的主动可不行,另一个完全无动于衷,怜取眼前人,倘若错过,怕也追悔莫及。
自己是深刻体会到这个道理,可是自己的女儿也是一腔热情,还有她体内的三针制神,自己与小曦费了多大的心力才将那三针逼出来,这孩子太胡闹,竟然随便敢用三针来牵制自己的神智,的确短时间内会让自己功力大增,可是后果便是三针渐渐入大脑之间,越来越严重,物极必反,到时怕是比回天还难。
难怪不得至她苏醒之后,便暂且将她禁足,不能离开凌府,更是将她的内力散的一干二净,萧楚桓的事她既然担心,做父母的也是能帮自然会帮,哪里舍得她再身犯险境。
“我哪里不知道女儿的性子,怎么又像我拉?明明便是你从小娇惯她,这下倒怪起我来了?”顾小曦才眉眼微挑,颇为不满。
“为夫一时口误,小曦别激动,好了,都是我管教无方,不过飞飞也是吃了不少苦,我们去看看她吧!”凌云扬自然好说歹说,好险,自己偏偏就是说话不经大脑。
顾小曦才瞪了他一眼,算他识相,否则……哼哼!
…….
那萧楚桓待出了凌府,才琢磨出方才在席间的不对劲来,她父母为何会知道自己对她的女儿如何,就算听说,方才也不问自己女儿的情况?
越想越不对劲,萧楚桓才有些暗暗后悔,再回到那茶肆时,午时派出去打探的人便已经在等着萧楚桓了。
“启禀王爷,属下等刚刚打探至那府墙院时,便不知怎么回事纷纷腿脚一软,便跌了下去,这不知如何在他处醒了过来,这才回来的晚了,还请王爷降罪!”那午时出去的几人纷纷跪拜在地,不由的抹了抹额头间冒出的冷汗,实在是太可怕,这么多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