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警官走到宝马前,见我一直沉默不语的跟着,冲我友善的笑了笑:““孙老板,别紧张,真的只是请你协助调查,别摆着一副苦瓜脸了。”听语气,估计是以为我还在担心是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儿,才被她找上门。
她笑起来是那种英气中夹杂着顽皮的美,尤其再配合上这一身藏蓝的的警服,本应该给人的是一种极强的信任感。但这笑容如今看在我的眼中,却总感觉其中似乎总透着那么几丝玩味。
木警官说完便拉开车门,坐入了驾驶位,我深吸一口气,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看来一会儿就知道了,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也拉开车门,坐入了副驾驶位。
待我坐稳,木警官扭头看向我:“那么,现在孙老板觉得,咱们去哪谈比较合适?”
我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不假思索的回道:“附近有家意大利风格的咖啡厅,环境还算比较清静,开出去,前面转个弯就是,就去那吧。”这话我故意说的很死,之所以选择这间咖啡馆,环境清静与否其实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知道那间咖啡馆的后门在哪,情况要是不对,绝对可以第一时间开溜。
“行。就那吧,快到了告诉我就好。”木警官倒是显得很干脆,根本没对我的小伎俩起什么疑心。
“一盏晃晃旧旧的灯,时间在旁闷不吭声,寂寞下手毫无分寸,不懂得轻重之分……”引擎的启动声响起后,一曲忧伤的歌曲从cd机之中缓缓播放,萦绕在整间车厢之内。
我听着音乐,扭头看向车窗外,不知是否是受了歌曲的影响,一种忧伤在心间蔓延。窗外的街道,窗外的路,每天我都会开着我的小金杯走上个来回,那本应是一种每天经历着的熟悉,我却觉它们是如此的陌生。街还是那条街,路还是那条路,至于我……看来是真的变了。
我开始过多的思考一些问题,甚至有些太过于执着的思考问题,也许这位木警官根本就与倪天或者金不换没有任何的关系,也许这位木警官真的就是一个简单的富二代,也许这位木警官来找我不过就是询问一些其他货物的小事儿。
心中苦笑,先入为主的概念已经将我困住,所有不该出现在我生活轨迹之内的事情,恐怕我都会自然而然的联想成那次旅途的后遗症。就好比我第一眼看到木警官时,第一个想到的点,竟然是逃,而不是询问她的目的。就好比现在坐在车内,我虽然急不可耐的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却依旧压制了去询问的冲动。因为我在担忧,担忧我平静的生活再一次被打破,所以必须要在一个自己认为绝对有把握逃脱的地方,才会去解开谜底。
我不知道这种变化究竟是好还是坏,那是一种心境上的微妙变化,少了一分天真无邪多了一分杞人忧天,少了一分浮躁冲动多了一分沉着冷静,少了一分好不无保留的信任,多了一分无缘无故的猜忌……
“交通灯向左还是向右?”木警官的话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
“向右。”我扭头看向车前方距离不过十几米处绿色的交通灯,不假思索的答道。
可就在此时,突然!我的视线中,一辆黑色面包车,径直冲了出来,拦在了十字路口!我靠!我大惊失色,本能的用脚去踩座位下前方刹车的位置,根本没时间思考自己坐的是副驾驶位,根本没有刹车可踩!
脚下踩了个空,心中陡然一凉,还不待多想,一阵刺耳的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传入耳中,伴随而来的还有我因为惯性迅速前倾的身体,以及被安全带勒紧的肩部传来的剧烈疼痛。
我靠!我是一头的冷汗,呆滞的看着前方那辆距离不过三四米的黑色面包车,还好木警官反应也够快,这要是撞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就让我更加的搞不清状况了,只见那黑色面包车的车门从里面被拉开,五六个高大的金发老外从车中冲了出来,个个凶神恶煞向我们靠来。
卧槽?这啥情况?我虽摸不着头脑,但看这形势也知道不妙,慌忙去问木警官:“木警官,他们好像是冲着咱们来的啊?”
“咦?木警官?木警官!”没有回应,我扭头去看,却发现此时的木警官竟趴在了方向盘之上,一动不动,看似是晕了过去。
我靠!要不要这么狗血,我心中暗骂,时间紧迫,也不顾的许多,松开安全带,直接就往驾驶座钻,想着不论如何,先开车逃离再说。
谁成想,刚侧身钻到一半,一个老外已经到了近前,一把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直接向我的腿抓来。我靠?我大惊失色,这车门我明明记得之前我是锁住的啊?怎么一下就被他打开了?电光火石间,老外已经抓住了我的小腿,一股力量顺着小腿传将我向外拉去。
我口中大骂:“狗日的!”也不惯他毛病,另一只脚直接发力,狠狠踹在这老外的面门之上。我这一脚踹的极狠,再怎么,咱以前也当过两年的兵蛋子,打架这种事儿,谈不上的心用手,但也绝不会逊色于人。老外惨嚎一声,吃痛捂着脸跌出了车外,此时想再开车跑,肯定是来不及了,要跑也只能下了车再说,我迅速做出了判断,身体一用力紧跟着窜出车外。
身形窜出车外,刚一站稳,又一个老外直扑而来,一拳向我打来。我心中嘲讽,弯腰躬身躲过一拳,臂膀发力,一拳回击,打在这老外的胃部,老外惨嚎,滚翻在地。这一招,还是以前四叔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