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来讲,自己的命似乎是保住了……”承远作如此想,“这姓刘的犹如煞神一般,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得服软,这种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句的做法只能做得一时,不能天天这么玩,此人之耐性不大灵光的……”承远稍稍摸到了这个人的个性,这个人不能对他来硬的,他没耐性,然而又决不可一怂到底,那会使他产生欺凌、“踏死老鼠”的yù_wàng。
承远出来时,剐刑已经进行到三百多刀,围住犯人的郎中们正在各显其能,以便维持受刑人的基本生理机能。刘帅看了半天,似乎已然觉得乏味,于是招呼身边人,要撤了。
忽然那受刑者口中塞着的东西落了下来,身旁的郎中捏了捏他的下巴,确认此人并非下颌脱臼所致,于是又要把麻团塞回去。
那受刑者似乎嘟嘟囔囔的在说着什么。眼见那老郎中就要将犯人的嘴封住,刘帅忽然大喝一声:“慢!”
刘帅向那受刑者努了努嘴:“他说什么?”
那郎中凑过耳朵,皱着眉毛:“小人听的也不切,似乎是……什么赌?什么主?”
犯人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那声音也逐渐清晰了许多:
“钱……钱又破土……威名……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