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肚大能撑船、那是宰相,哦,忘了你不配,脑袋大算什么东西?”王玵戏谑,见萧泰怒气渐长打了一个响指继续说道:“肚大装气水,头大孕筹谋,你号令龙人隐藏神斧山万事大吉。”
“咝咝……”众人惊诧莫名,遍体凉飕飕,褒贬之语惊人心,其中含义丰富耐人寻味。
萧泰原本气得不起,眼神恨不得凝成刀子活剐了他,但听完整句话后楞了,这是一条妙计?他有没有什么阴谋?
神斧山仅一条天梯道登山,堪为奇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隐藏一批高手座山观虎斗,以备万一,关键时刻雷霆一击。
廖氏已撤下神斧山,无论是居住还是隐秘都不是问题,而江湖人士云集之时易于暗度陈仓,神不知鬼不觉预留后手。
“你小子话中藏刀,本座辅助龙人复兴,什么号令?共谋大业才是王道,这种话你也敢乱说?”
“解释就是掩饰,双目闪烁,嘴角馋涎欲滴,你骗鬼呀?”王玵激将鄙视,见他微露窃喜很碍眼,虚伪之辈,捏着鼻子糊眼睛,他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
“闭嘴,你小子越说越不像话,好了,那盆并蒂莲培植得怎么样?”萧泰厉声喝斥,一刻也不愿意多待,临了追问并蒂莲花生长状况。
“死不了,在神斧潭边泡澡,咋地,你再瞪一眼本大师剁碎并蒂莲,一个猪头鸟也敢龇牙,吃虫子去。”王玵讥讽,根本不甩他妄想症泛滥的白痴。
何为莲花?莲生于水,并蒂莲属于两栖品种,干湿适中最合适,没有被他们养死就阿弥陀佛了,抱憾天物,也不知道有什么药效?他在心中腹诽。
“莲子什么时候成熟?”萧泰强压心火追问,阴沉着一张脸瞪着他。
“本大师有什么好处?喂,小心摔死。”王玵紧蹙眉头,感觉怪怪的,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并蒂莲?
鸟人走了,郑尚夫妇二人闪挪黄金藤,分别立足在他的前方,怒目而视又不便发作。
“哈欠……”王玵翻身假睡,心中不爽,刚送走瘟神又遇木头人,日子怎么就不消停呢?
程妍沉身踩踏黄金藤,结合一股念力促使吊床上的家伙腾翻转身,瞪着他娇吼:“你竟然助纣为虐?他野心勃勃你看不出来?”
身体被禁锢一刹那,王玵极度讨厌这种感触,借力盘坐怒视二人训斥:“你们吃闲饭淡操心,龙人都不在乎、就你们二人是圣人?”
龙人不齐心在于力量薄弱,人人害怕被抹灭,倘若势力强大又是什么状况?族人把他当傻子,他怀恨在心?
郑尚思虑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演变成这种局面始料不及,谁也没有想到是一盘散沙,略微沉吟后说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出馊主意,族人危在旦夕!”
“混账话,你们以为胖头鸟想不到?他只是在找借口而已,风暴来临你们也只是一对惊鸟,幼稚。”王玵当头棒喝,身边的人都不齐心也太失败了?
郑尚夫妇二人对视,惊诧之色尽显,继而慌乱起来,心神乱了,他说的没错,以君子之腹度小人那是傻,那胖头鸟城府太深,即立意独尊必有霸者之心,歹毒之意自不必少。
“你既然知道他找借口为什么还要顺着他,岂不知……”郑尚再添一举迂腐之语,话未说完便被他的眼神瞪回喉呛,楞了,干着急。
“破而后立,你们自己去想,别来烦本大师清修,种种花,逗逗鸟,赚赚钱,乐清闲挺好!”王玵警告一句,惬意地伸展懒腰逗鸟玩耍。
程妍若有所悟,怒气渐敛,苦笑着说道:“尊敬的雕刻大师,您老人家想我们怎么样才肯相助?”
郑尚回神凝视爱妻,内心很古怪,难道他在说反话?被人当傻子耍还能相信谁?这是在逼迫自己夫妇还是另有用意?
迂腐不等于傻,泼辣自有一股机灵劲,夫妇二人相继悟出王玵言外之意,虽不能完全猜透,但也知道他在等着什么?
效忠还是合作?
“本大师还能相信谁?就你们还差点意思。”
“我们已立誓守护你十年还不够?”
“十年之后捅一刀子,也许不用十年,十天都有可能,昨日之事你们难道没有起杀心?”
“我们……那是误会,谁让你不说清楚……”
“打住,二位相濡以沫几十载差点彼此成仇,本大师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承诺,不得不为的负累,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同情?”
“好吧,我们承认不信任你,可是这是人之常情,你直说想怎么样才肯协助……”
“停,协助,协助谁?难道你们想坐上龙椅?刚才都说了,破而后立,人都是贱骨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呼呼,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族人死于非命吧?破而后立谈何容易,每一次突破境界都是如此,难于上青天!”
“善心可佳,某些人一心求死谁救得了?圣人也解救不了世人,你们何必庸人自扰?”
“他说得对,是我们一厢情愿,天意不可违,不过龙人复兴之路该怎么办?你总不能不管吧?”
“不谈这个,本大师昨日撮合你们夫妇,感觉怎么样,要不这样,本大师做证婚人,来,一拜天地!”
“你……不对,你是想让我们夫妇效忠……”
“呀,好人难做,郎情妾意遗忘月老,难怪月老白发苍苍,可怜,可叹……”
“叹你个大头鬼,拜就拜,我们夫妇认你这个乌发月老!”程妍说拜就拜,纤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