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没那么便当?快拦住他们!”仇利一看他们要跑,这才缓过筋来,“你说你是巡案,凭据呢?上方宝剑呢?骗人也不看看地方?我可是骗人的祖宗?”仇利气恨恨地瞪着他们说:“就算你真是巡案,一无圣旨,二无上方宝剑,打死你就像捏死个小鸡,没人在意你们是谁,只会说赌徒斗气搏杀,自残而死!……你们都听清楚了吗?给我上!”这帮打手一听,胆大了,“呼啦”拥了过来。
“上官,你护着若秋和骆春龙先冲出去,我断后。”看众打手蜂拥上来,苏婉拔出逍魂剑拦住他们对上官飞说。
“都是我不脑子不清,分不清好坏人,连累了大人……”骆春龙欠疚地说。
“现在说这个有用吗?还不快跑?”苏婉边打边退说。
“可我们怎么能把您一个人丢在这里呢?”骆春龙边躲边说。
“废话!咱们现在是跑一个是一个,……什么脑瓜子?难怪会上当?”苏婉气道。
“大人,门被封住,出不去。”上官飞护着二人来到门口,见门被外面的人反锁,忙问苏婉,“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呗!”苏婉一抖销魂剑,截住柴当家和陈当家。上官飞也力战众打手。
“姐姐救我!”
忽听杜若秋尖叫,苏婉赶忙撤剑来救她。
“啊?大人救命!……”这边骆春龙又在惊叫。她又赶紧飞身来救骆春龙。这边柴,陈二人又举刀刺来,她慌忙一推骆春龙,又横剑阻挡。这通把她累的?……
她进来赌坊的时候忘了还有这两累赘,跟本没把这帮打手当回事。现在可就要了命了:一边要应付柴,陈这两个高手,一边还要保护杜若秋和骆春龙的安全,直把她累得气喘嘘嘘。
“这里就一个出口,已被封死,看你们如何逃出我的手掌心?”仇利站在远处有持无恐地说道。
苏婉护着杜若秋她们,边打边靠到上官飞的身后。
“大人,这帮家伙都是不要命的主儿。他们人多势众,强打下去势必吃亏。”上官握紧长剑,警惕地环视着众打手对苏婉说道。
“那该怎么办?”苏婉喘着粗气问。见上官飞半天没有回话,急道:“平常你不是最有主意的吗?现在怎么不说话?没听到我的话吗?”
上官飞正在思量对策,听到苏婉心急如焚的责问,扭脸看了看她,遐然间,眼角瞥见她腰间的那把防身短剑,他猛地伸手拔了出来叫道:
“上方宝剑在此!尔等还不快快放下兵器,打开大门,给大人让道?”
“她真是女巡案大人?……”仇利一见,又是一愣神,一时也没了主意。打手们也吓得不敢动了,把门的赶紧打开二门。上官飞、苏婉,护着杜若秋、骆春龙,就机冲出二门,来在了外面。
“她那上方宝剑可能是假的!快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仇利见他们夺门而逃,这才明白过来,赶紧命令打手们拦截,“放虎归山,我们都得完蛋!”他急得大叫。
打手门一听,可顽了命了!操动家伙什把他们团团围住。
在外面,苏婉可就有得施展了。她舞动起销魂剑、上下翻飞,紧紧护住杜若秋跟骆春龙。上官飞学武尚浅,加上右手拿着的是苏婉的短剑,自己的剑在左手发挥不了作用,这下可就吃亏了!被一帮打手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就见一大刀劈面砍来,他吓得一仰身,还没等转过身来,又是一记棍棒拦腰扫来,他慌忙一闪身,躲了过去。不料身后又来一剑,他赶紧举起短剑去磕。俗话说“一寸短,一分险。”那人见剑锋离手很近,顺势一推,也就是上官飞反应快,赶紧撒手扔掉短剑,否则他这手就没了!他也是吓得“啊”了一声,惊出一身冷汗。
仇利没见过上方宝剑,哪知真伪?刚才也是将信将疑,现在见短剑落地,他赶紧过去抓了起来,又冲打手们说:“就算她是真的巡案,没了上方宝剑,就是闹事的赌徒,打死了官府也不会过问的,给我打!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打手们一窝疯地冲上前。
“你没事吧?”苏婉苏婉护这二人来到上官飞身边,关切地问。
“我没事,你快带他们走!”
“去哪儿?”苏婉这时已经打得晕头转向,直犯迷糊。
“还能去哪儿?去县衙!”
上官飞急道。
“噢。……县衙在哪边啊?”“……”
“我认识。我带你们去!”骆春龙赶紧头前带路。
上官飞前面保护着骆春龙,杜若秋,苏婉在后面抵挡赌坊一帮人,边打边退到县衙门前。
打斗声惊动了杭州知府吴渊。他赶紧坐上公堂,吩咐衙役: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我知府衙门前闹事?……去!把他们统统给我带上堂来!”
苏婉几个人和仇利一帮人都被带上公堂。
“大人,这帮穷凶极恶的赌徒,输了银子不给,还要砸场子闹事,我让人把他们赶到衙门,还请大人为小民做主!”仇利恶人先告状。
“哦?……他说的是真的吗?”吴渊看看苏婉等人
问。
“大胆!见了巡案大人还不下跪?”上官飞厉声喝到。
“大人,别听他们瞎说!这伙赌徒多次冒充巡案,骗吃骗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