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渊刚才还吓一跳,现在听仇利这么一说,又稳稳心神坐了下来问:“你说你是巡案,有何为证?上放宝剑呢?拿来我看看。”
“不曾带在身上。”苏婉照实说。
“荒谬!哪有钦差不把上方宝剑带在身上的道理?我看你分明是在找借口逃脱?……”吴渊一听气坏了,“敢假冒巡案、欺骗本官,罪大恶极!来呀!先将他们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大胆!”苏婉怒瞪二目斥道:“好你个糊涂的知县!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要用刑?我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
“这个……”吴渊胆也小,被她这么一喝斥,赶紧摸了摸头上的乌纱说,“你们无凭无据,让本官如何信你?”
上官飞一想:我们还没到过杭州,吴知府不认识也在情理之中,如今上方宝剑又没带在身上,我们再多作解释也无益,不如借那把短剑解一下燃眉之急。……想到这里,他一指仇利说“我们有上方宝剑,可是被他抢去了。”
“大人休听他胡说,小人从未见过什么上方宝剑。何来抢夺?”仇利失口否认。
上官飞见他不敢承认,知道他也不知道真伪,于是又说:“大人若不信,可以问问保丁。”
“哦?……”吴渊抬眼看了看堂下的保丁和打手们:“他们说的可是实情?”
这些人当然都向着仇利说话,虽然嘴上说‘没有此事’,可眼睛却不时地瞟一眼他手上的短剑。
这吴渊也不笨,一看就明白几分,马上起身下得堂来,走到仇利跟前,冷不丁地夺过他手上的短剑。仇利不知内情,只当是被揭穿大势不妙,第一反应就是跑!……
“喂!你跑什么?这剑是假的!……”吴渊看了看短剑,赶紧吩咐衙役,“去!快把他追回来,我还要审案呢!”
吴渊回来,重又坐到公案后面,看着苏婉他们,一拍桌案怒道:“你们还几个胆敢冒充巡案,愚弄本官?罪加一等!来人!先每个人打一百板子!等仇利回来在行审案!”
“是!”衙役们过去,抓住他们就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