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当家阴冷地说。
“柴麻子,你敢言而无信?”骆春龙指责道。
“哈哈哈……!”柴当家一阵怪笑,“谁让你是我们少东家的死对头呢?对你还讲个什么信用?”
“你不是东家?”骆春龙吃惊地问。
“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啊?”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人,老远就问。
“少东家,您来得正好!我正不知道如何处置他们呢!”柴当家迎上前去说。“就是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
“哦?”来人跨过二门来到近前。
骆春龙一见此人,直觉得两眼发黑,昏头转向。“你?你就是……?是你……?”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骆贤弟。怎么,就这么两日不见你就不认识大恩公我啦?”
看到骆春龙膛目结舌的样子,仇利龇牙笑道。
“你……你真的是这两家赌坊的少东家?”骆春龙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事实。
“骆春龙,不怕告诉你,我就是这两家赌坊的东家。”仇利又看了看陈当家他们对苏婉他们说,“你们把他们放了,有什么问题问我。”
苏婉一推陈当家和吴蹲,责问道:“你设这么多骗局为什么?”
“骗局?……这叫营销手段。我敢说万千年后,这些手段会运用到市场,成为各大买卖人的销货策略。要不然怎会有人入门呢?”仇利咧着嘴说。
“你们这些歪门邪道只能骗骗贪小便宜的人,谁上了一回当,还上第二回?就算有人用也是上不了台面,不会久长的。”上官飞反驳说。
“谁说的?他不是接二连三着我的道了吗?”仇利看一眼骆春龙,嘴角翘起鄙夷的笑。
“你……?你因何要用这种卑挘的手段来害我?”骆春龙痛心地问。
“这得问问你家娘子……。”
“我娘子?”
“对呀!谁叫她生得这么花容月貌?却嫁了一个贪得无厌、游手好闲,又没有大脑的丈夫?”
“你?……这真的都是你设的骗局?”骆春龙不得不承认这事实。
“不错!我不放火,你家的丝绸怎会安为我用?我不引你入赌坊,你又怎会沉迷赌桌?我不指使他撞掉你的东西,你又怎能心甘情愿将娘子让于我?……”仇利得意洋洋地说。
“你……,我平日可待你不薄啊?……”骆春龙愕然问道。
“那你也只能怨她了!谁让她当时眼里只有你,却丝毫看不到我好。……我哪点比你差?:我比你聪明,比你勤快,比你有风度;唯一比上你的就是家财。她可能也是闻到一股铜臭才以身相许的,所以我要叫你一贫如洗,叫你浪荡。谁有钱不会做人?我也可以嘛?施舍施舍穷苦的你,让你感恩戴德地将娘子拱手相让,……嘿嘿!这种玩法是不是很刺激?……”
“仇利!你太卑鄙无耻了!!”骆春龙悉嘶底地咆哮着。
“他娘子并非嫌贫爱富之人,你做得再多也是枉费心机。”杜若秋也气愤地说道。
“仇利,法网灰灰,你还想逃得掉律法的制裁吗?”
“是吗?……你们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闯进来。待我收拾完你们,再去问问她,看看她是怎么样感激我这个大恩人的?……你们可以猜想一下,是不是会感激涕零地投向我的怀抱?……哈哈哈!”仇利一阵狂笑。
“仇利!你因爱生恨,不择手段,已经变得没了人性。任何一个女子也不会喜欢一个阴险狠毒,丧心病狂的小人的!”苏婉也怒斥他道。
“胡说!”仇利气急败坏地瞪着苏婉说,“都是你们!是你们坏了我的好事!否则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是又怎么样?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你又将情何以堪?”上官飞反问道。
“你懂什么?骆春龙那样对她,她还会想着他?我看你也是个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表面上还装得一副无倷应该的样子的无耻之徒!”仇利气恼地辱骂他说。
“大胆!你还有脸羞辱人?”苏婉上前斥道:“你今天乖乖交出房契,放了叶心红,我可能还会轻判与你,否则,你放火偷盗,设赌骗财,逼人抵妻,罪责难逃!”
“你们三番两次坏我好事,如今找上门来跟我说什么律法?今天不除掉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你们,给我往死里打!”仇利咬牙切齿地冲打手们一挥手。
“仇利!女巡案大人你也敢加害?”骆春龙赶紧喝道。
“什么?”仇利一愣。
“仇利,见了巡案大人还不下跪?你还敢谋杀钦差?”杜若秋大声斥道。
“她果真是女巡案大人……?是听人传说过她,舅父也曾嘱咐,见到此人躲着点儿。……可是我如今犯在她手里,又不敢去向舅父求救。就算舅父不怪我欺瞒,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不怕!她是跟着骆春龙一道来赌钱的,那就跟赌徒没什么两样,反正她穿着的也是便装,我就全当不知道,打死也不能怪我。……”想到这里他故意说:“女巡案大人怎会到我这赌坊来赌钱?她就不怕失了身份吗?分明是你们想脱身,还敢冒充巡案大人?……”
“我有御赐三宝。上方宝剑如皇上亲临,你等还不下跪伏法?”苏婉抖抖威风说。她边说边一摸腰间:坏了!上方宝剑丢在骆家了!……她悄悄地放下手,看了看上官飞微微摇了下头。
“啊?……”仇利一下子被吓住了,打手们看主子愣在那里,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上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