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这微翘的鼻梁下,一张性感的小嘴上,嘴角微微显出两道弯狐的样子,把带点儿哀愁的笑意,让整个面庞呈现出一种细致清丽、纤尘不染的姿态来。
躺在山坡上的神韵,不仅纯纯的、嫩嫩的,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更要命的是在两条眉叶的中间,竟然没有了那颗米粒般大小的红色肉痣,看了让人觉得是如此的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味。
陈天放突然间趴在紫梦竹的身旁,放声痛哭起来,这样的哭声虽然显得有气无力,但在这一刻,陈天放这样的哭叫声,在旷野的山坡上,还是说明了有灵性的存在。
因为随着陈天放的哭声,从风尘堡的方向,传来了“霹雳啪啪”爆竹的爆炸声,陈天放随着爆竹的爆炸声望去,竟然发现舅舅风士飚,带着整个风尘堡的众马丁,手里持着猎枪与铳子,浩浩荡荡地朝蝙蝠洞这边扑来。
等舅舅领着二十几位,手里持着猎枪与铳子的马丁,来到陈天放与紫梦竹面前时,风士飚首先给了陈天放一耳光,然后不等陈天放反应过来,连忙指挥着马丁们,朝蝙蝠洞小心翼翼地探去。
在众多马丁爬到,距离蝙蝠洞洞口几米远的地方时,风士飚让前面一排的马丁,朝蝙蝠洞里不停地放冷抢,见到蝙蝠洞里没有其它的反应后,让后面的马丁继续爬上去,等先上去的马丁们,在猎枪或铳子里重新填装好弹药,然后自己一马当先,率着众马丁一下子冲进了蝙蝠洞。
二十几个马丁冲进蝙蝠洞后,把蝙蝠洞里认认真真搜寻一番后,发现没有见到别的妖怪后,众人一起高兴地来到蝙蝠洞的洞口处,一边欢声跳跃起来,一边把猎枪或铳子里装好的弹药,朝着天空鸣枪庆祝。
这时,汪先生背着药箱也赶上来,先观察一番紫梦竹后,又给紫梦竹仔细把脉起来,脸色竟然渐渐阴沉难看起来。
等风士飚从蝙蝠洞赶回来的时候,汪先生看到风士飚,对自己投来咨询的目光时,对着风士飚一个劲地摇头,并且唉声叹气起来。
风士飚白了陈天放一眼,用手指点着陈天放的额头,气得嘴角直哆嗦,连声高声地埋怨道:“陈天放,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与梦竹姑娘两个人,跑到蝙蝠洞来闲溜达,你可知道咱风尘堡的人,好几年都不敢独门独户上山采茶呢,每年到‘喊山’的季节,都派出几十个马丁守在蝙蝠洞洞口,风尘堡的采茶人,才敢到这蝙蝠洞周边采茶呢?”
陈天放听了不解地问:“为啥呢?”
风士飚用手指了指,前方十几米远,那只被烤焦的吸血狐蝙蝠躯体,愤恨地说:“还不是这妖孽作的怪,”
到了这时陈天放才看清,这个吸血狐蝙蝠的躯体,竟然是这么的庞大,被烤焦的翅膀如同两扇门板样子,瘫痪在哪儿看了直让心恶心,特别是躯体的部分是那样的丑陋,简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风士飚停了停,让几个年轻的妇女把紫梦竹背回堡里。
然后吩咐几个马丁,从堡里找来“洋油”泼在这个怪物身上,在一块空旷的地方,把这个怪物点燃的时候,几十名风尘堡的马丁们,突然给这个怪物跪下来。
陈天放看了不解,把汪先生的药箱背在自己身上,对着汪先生奇怪地问:“汪先生,咱为啥要给这个怪物下跪呢?”
汪先生听了摇头,对着陈天放笑,很虔诚地说:“畜生都要灵性呢,虽然它在齐山上作恶这些年,让我们风尘堡的人,每年到了“喊山”的季节,都担心受到它的攻击,在正常的情况下,每年都会派出十几位马丁,端着猎枪守在洞口,等把洞周围的第一波鲜茶片采完后,再各忙各家的茶园呢;今天上天委派雷公来收拾它,作为我们风尘堡的人,可没有得罪它的意思吆!”
陈天放听了虽然心里不悦,但也不愿意与汪先生辩白,想起舅舅风士飚,无缘无故甩给自己一个耳光子,不解地道:“汪先生,既然这样,我和梦竹总算是为风尘堡除了一害,干嘛我舅舅还甩我耳光子?”
汪先生听了“嗷嗷”叫了起来,白了陈天放一眼,很惆怅地说:“你还好意思说,你看梦竹姑娘昏迷不醒的样子,让你舅担心呢,我现在都想扇你一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