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中已变了形,却也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绍天轻摇了头,倚着天心坐过去,拉起她的手,我们会没事的,相信我。

我们是欺君之罪,怎么会没事呢,天心将头靠在绍天肩上,有些低泣着。

洛阳王那么疼你,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你的。

洛哥哥?他也被抓进来,怎么可能救得了我们,天心不明白绍天这么说的意思。

洛阳王早就离开了宴会,所以他并没有在天牢里,绍天道。

就在王府被重重包围之前,她亲眼看到洛阳王收到了一只信鸽,然后神色大变,迅速的离开了王府,没过多久,京城的人就到了。

天心对绍天的话有些不相信,起了身抓着牢门大声的喊着,洛哥哥?洛哥哥?你在哪里?回答我?

几声喊罢,果真没有人回答,又喊了几声,才有别的牢里的人回答了她,洛阳王并不在此牢里。

心儿,你了解洛阳王么?绍天想了想,还是开了口问起了洛阳王的事。

当然了,除了父王,就是他最疼我了,我那几个哥哥也没有他好。

他为什么要以面具示人?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从记事起,他就一直戴着面具,父王说小时候他的脸被烧伤了,便整日整日的哭,后来连嗓子也哭坏了,再以后,就开不了口说话了。

原来他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也倒是一个可怜的人儿,绍天心想着,但转念又想到在她看来两个不一样的东方洛,又继续问了起来,你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吗?

见过一次,但一次也就足够了,太触目惊心了,如果他好好的,现在也该是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如果有人冒充他的话,你能认的出来吗?

当然能。

为什么?

就凭他是我的洛哥哥。

呵呵呵,绍天被天心的肯定回答逗了笑,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天心时,不管她的心里有多么的不痛快,都会被天心那样纯净的笑打动,这种感觉,有些像她每次面对东方洛时那样,想恨却恨不起来。

从岭南被押回京城的第一天夜里,心儿的伤复发了,许是跟连日来的舟车劳顿有关,又是一头青丝成白发,晕迷不醒。

既成阶下囚,又有何人管你从前是皇亲还是国戚,任凭岭南王与绍天说破了嘴皮,牢里的差人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也不去通报请太医,双方对峙了三个时辰,等到天亮,终于来了人探望。

丞相夫人,上头有命,在审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探望犯人,请夫人不要让小的为难。

上头有命?哼,是奉了皇上的命?还是奉了安阳王的命?一个女声响起,绍天伸了头去看,却只看到了背影,但却很熟悉。

这?

安阳王虽说是王爷身份,但毕竟是外地的王,阁老与丞相大人难道还不能压住他吗?

夫人说的是,请,请。

说话的女子转过身时,绍天终是看清了她的模样,正是王阁老家失踪二年多的女儿,当朝丞相张绍民之妻,王菇儿。

王爷,心儿这是怎么了?王菇儿进入牢里一看到天心满头的白发,一把推开绍天,将天心扶靠在自己的肩边。

她以前受过内伤,再加上近日赶路有些劳累,病情才会复发。

那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吗?王菇儿看向一旁说话的绍天,不满的质问着。

菇儿,这也怪不得绍天,你快想想办法,请大夫来看看,心儿已经昏迷好几个时辰了。

王爷,相爷夫人在里面,差人与来人的对话传进牢内,几人都看了来人一眼,却并不搭话。

王兄,好些年没有见了,没想到再见,却是在这种景况下,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哈哈哈,安阳王笑开了眼,弯了腰进入牢内,哟,公主这是怎么了?年纪轻轻的就白了发,这可怎么是好?

王弟,小女福薄,不似你家郡主,有朝一日能成为一国之母,为兄的在这儿就先恭喜你了,岭南王站起来道。

哟,安阳王叔也在这儿,是来看岭南王叔的笑话么?洛阳王不知什么时候也进了天牢,他的身后,还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人,看似是一个大夫。

洛儿,是带了大夫来么?快让大夫来看看心儿,她的病又复发了,岭南王看到洛阳王的到来,脸上露出了笑。

大夫给天心把脉的时候,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绍天立在一旁看着牢里的几个人,陷入了沉思。

王菇儿是大家小姐,家规定是十分之森严,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而天心是岭南王府的公主,自是从小深居简出的,这两个南北相距甚远的人怎么会这么的熟悉?如果说岭南王与王阁老是旧相识,那么上一次她和天心来京城,怎么王阁老从来没有来看过天心,反而是这王菇儿,与岭南王十分之相熟?

再说这安阳王弹劾岭南王之事,她相信以天香的身份和权力,绝对可以查到她在化名唐绍天之前的身份,但是她不相信安阳王有这个能力可以查到,天香既知道她是谁,定会想尽办法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把她之前的身份全部抹掉,只剩下现在的身份,那安阳王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况且不管结果如何,他的女儿都已经嫁到关外去了,他还能有什么好处?难道只是为了出心里的一口气?

审问的那天,满朝文武与朝作听众,绍天与岭南王跪在大殿中间,等着安阳王传证人,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奇怪目光,全部落在绍天身上,男儿身生成这等


状态提示:第20章 设计夺爱--第7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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