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蚂蚁革命>第 8 部分阅读
殖器官了。

48、百科全书:人的定义

一个瞳体发育完全的6个月大的胎儿是不是已经可以被视作一个人了?如果可以,那么3个月大的胎儿是不是一个人?刚授精的卵是不是一个人?一个陷入昏迷、毫无意识可言但心脏仍在跳动、肺仍在呼吸的植物人算不算是个人?

一个被保存在营养液中仍在活动的人脑算不算是个人?

一台能重复所有人脑思维机制的计算机是否可以被称作为一个人?

一个外形与人相同,同时有着与人脑相同的大脑的机器人算不算是一个人?

一个由遗传工程学创造出来的、在本体机能衰退时作为器官贮备之用的克隆人算不算作一个人?

没有什么是可以确定的。

从远古时期一直到中世纪人们始终认为妇女、外界人、奴隶不能算作是人。通常只有立法者被视作唯一能确定什么是“人”而什么不是一个“人”。现在还得给他配上生物学家、哲学家、信息论专家、遗传学家、诗人和物理学家,因为实际上人的定义变得越来越难以确定了。

——埃德蒙·威尔斯

《相对且绝对知识百科全书》第3卷

49、摇滚乐队

朱丽来到了学校的后面,看着那堵高大而坚固的橡木门,放下背包,从里面取出那枚她自己做的燃烧弹。她拨动着打火机上的转轮,但只打出点点火星,而火焰并没有出现。火石用完了,她在包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一盒火柴。这下可再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她向学校后门扔出燃烧弹了。她划亮了火柴,注视着那即将引燃燃烧弹的桔黄|色火苗。

“啊!你来了,朱丽?”

她本能地把燃烧弹藏了起来。这个妨碍她悄悄放火的人又是谁?她转过身,原来是大卫。

“你到底还是决定来看我们乐队排练了。”他带着一种预言家的口吻说道。

这时门房满腹狐疑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正是如此。”她急忙回答说,一边把燃烧瓶藏得更加严实了。

“那好,跟我来吧。”

大卫把朱丽带到了“七个小矮人”排练的地下室,有几个已经在调试乐器了。

“瞧,我们有客人……”弗朗西娜叫道。

房间很小,刚够放下一个堆满乐器的舞台。墙下布置了一些乐队在周年校庆或舞会演出时拍的照片。

姬雄关上门,这样就不会有谁来打扰他们了。

“我们还担心你不来了呢。”纳西斯揶喻着朱丽说道。

“我可是来看看你们是怎样排练的,不为别的。”

“你在这没什么事可做,我们不需要参观者!”佐埃高声说道,“我们是一个摇滚乐队,要么你和我们一起演出,要么你就走人。”

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反倒让亮灰眼睛姑娘更想留下来。

“你们可真走运,能在学校里找到自己的小天地。”她叹了一口气说。

“我们得有个地方排练,”大卫向她解释道,“在这一点上,校长倒是显得很合作。”

“他那是想证明在他的学校里文化活动得到了广泛的发展。”保尔补充道

“班上其他人都认为你们只不过想形成一个小集团而已。”朱丽说。

“这我们知道,”弗朗西娜说,“不过我们可不在乎。我们过这种地下室生活就是要活得开心。”

佐埃抬起头。

“你还不明白?”她说,“我们在这排练,而且我们只想自己呆着。你在这无事可做。”

姬雄看到朱丽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出来打圆场。

“你会玩什么乐器吗?”他问。

“不会。但我学过唱歌。”

“你会唱什么?”

“我唱女高音。主要是皮尔·塞尔、拉威尔、舒伯特、福雷、萨蒂1等人的作品。那你们玩什么音乐?”

【1皮尔·塞尔,英国作曲家(1659-1695);福雷(1845-1924),法国作曲家;舒伯特(1797-1828),奥地利作曲家;拉威尔(1875-1937)法国作曲家;萨蒂(1866-1925),法国作曲家。】

“摇滚。”

“摇滚这说法太笼统了,什么也说明不了。是哪一种摇滚?”

保尔接过话茬:“我们听‘创世纪’的早期作品。从《罪恶温床》、《狐步舞》、《横卧的羔羊》一直到《尾巴骗局》,还有‘yes’乐队的所有专辑,尤其喜欢《边缘上》、《西红柿》,以及平克·弗洛伊德的所有作品,主要有《动物》、《我想你在这》和《墙》。”

朱丽很在行地摇了摇头:“啊,是吗?这些都是七十年代摇滚发展时期的老作品了!”

这一看法并没有被乐队成员们所接受,显然,这些都是他们所喜欢的音乐。大卫来替她解围了:“你说你学过唱歌,那么你为什么不试试做我们的主唱呢?”

她摇了摇头,说:“不了,谢谢,我的声带受过伤,咽喉动过手术,医生建议我不能让声带再过度用力了。”

她的目光划过他们的脸庞。说实话她很想跟她们一起唱,而且他们也都觉察到了这一点。但她已经习惯于说不了,这次同样也本能地拒绝了这一建议。

“如果你不想唱的话,那我们可不欢迎你。”佐埃又说。

大卫并不想就这样让谈话陷入僵局。

“我们可以试试一首老的布鲁斯调子。布鲁斯是介于古典音乐和摇滚之间的,你可以根据曲调唱你想唱的东西,用不着用力发声,只要轻声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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